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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眼疾手快,将她重又按回到座位:“说话呀,像个闷葫芦似的,甜不甜?喜欢吗?”

西梦颜挣扎着起身:“太吓人了,别说男子了,我一个女子腿都软了。”

西梦颜:“这和伺候阿爹似的,我哪行啊?再说,我若突然转变态度,对薛官爷这麽殷勤,他不得怀疑我别有所图呀?”

白姐起身,“孺子不可教啊。”

“但不许再动手打客人。”白姐回头嘱咐。

盈盈瞠目结舌,“花花,你怎麽敢?”

白姐激动地嚷道:“她敢的事儿多了,直接上手掌掴人面,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我真怕她那一天把官爷彻底得罪了,人家把我这个醉春楼给查封了。”

胖美,“这事一时半会也调教不了这麽快,慢慢来,我会劝着花花改的。”

是夜,薛毅回来,又不请自来的进了梦花的屋里。

西梦颜步出房间,故意朝楼下喊,“薛官爷的那个药熬好了吗?快端上来,还等着服用呢。”

满楼弥漫着草药味,有客人好奇问,“薛官爷只留宿了一天,怎麽便需服药了?什麽药啊?”

西梦颜欲言又止,转身进屋,“无可奉告,保密。”

楼下姐妹们与客人们皆投以奇怪的目光,互相议论纷纷。

有个客人探询:“那个,如果是的话,我也想买几副赠我一个同僚,他一直在寻药,但求有效,银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