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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早就想给你看了,就是她,站在最后排左首的佳人。”

“绝色得见多了,有气质的却寥寥,虽然只能看到眼眸,也让人看的砰然心动。”

“卿如山涧清冽的泉水,南风也不及你的半分温柔。”

白姐见薛毅眉头紧锁,遂道:“舞蹈西席曾说,有的人跳得只是舞蹈,可梦花跳得却是灵魂,有的人生来就会,有的人学都学不来,梦花就是前者,只是陪着小姐妹练舞,看着即会了,是有天赋的。“

一舞跳完,薛毅下楼要走,心情烦闷,楼梯刚被洒扫过,洁亮如新,太干净了,就是走上去会打滑。

果然,薛毅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差点闪了腰,上楼的时候没有这麽滑啊?许是下楼时分心大意了。

白姐骂了洒扫地面的小丫头子不长脑子,非得这个时候拖,小丫头子不服气,说是姐姐们命她洒扫干净的。

“她们让你洒扫你便洒扫,若让你去死,你死不死去?”白姐说话一向尖刻。

争吵间,有几位从隔壁雅间看完舞蹈出来的客官,也陆续摔倒了。

白姐急忙唤来姑娘们,各自搀扶摔倒的客官,进了各自的屋子饮酒閑谈去了。

白姐嘴角微翘,却不料落入薛毅冷峻的目光中,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位官爷未被姑娘们裹挟走。

几个客人围至白姐身旁,点名要方才站在后排左首跳舞的那位姑娘陪饮酒,打听是新来的吗,看上去不错。

白姐不敢应承,看着薛官爷铁青的脸色,急中生智,急唤莺莺与燕燕过来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