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两孩子吃亏,夏雨过来把她们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冷然地看着那个叫松子的年轻人。
「我没有卖药,只开方子。也没给他们打针,只做针灸,绝对不可能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那我也不管,你没有手续,就不能在这里行医,不然就是犯法。」松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很少欠揍,「只要你犯法,我就有权利抓你,怎麽样?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吧!」
「不可能。」
夏雨很生气,人都说穷乡僻壤出刁民,这话她以前不赞同,今天看起来倒是很有道理。
一个协助办案的小协警,连执法权都没有,动不动扬言要抓人,真的是好笑。
「你当我是三岁的娃娃,你一吓唬我就怕了?」她冷笑着问松子,「你这工作干多久了?知道自己的许可权到哪儿吗?抓人?你有手续吗?没有就给我滚远点,好好的孩子不学好,尽学人的歪门邪道。」
松子被夏雨的几句话给说的脾气上来了,狠狠地把烟头往地上一丢,用脚撚灭。他最不喜欢人家说他没有权利这种话了,最喜欢看老实巴交的老农民敬着他,对他点头哈腰的样子。
他倒是忘了,眼前的女人来自京都,自然是知道自己不是什麽正规的派出所警察,而只是个协助办案的。
像他们是没有权利抓人的,可今天他既然来了,遇上了,哪怕是个刺头也要刚一刚。
不然以后还怎麽在这些老农民眼里树立高大的光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