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点头哈腰的态度恭敬:「好好好!您先给我把一脉看看。只要能救,条件随便开。」
夏雨没理他,带好医生帽和口罩,伸手搭在了邱穆军的脉门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可心里却「咯噔」了一下。麻蛋!这傻子被人骗了,明明根本就没得什麽蛊虫病,怎麽还哭丧着脸来哀求?
略微一沉吟,觉得该戏弄戏弄心邱穆军这个二百五。别人都能戏弄,为什麽她不能?白送到自己面前来的,怎麽着也得吓他一吓,最好吓死他。
把完了一只手,又装模作样地把另外一只手,邱穆军心里七上八下的又不敢问,苦哈哈地等着。
大约十五分钟后,夏雨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怎麽样?」邱穆军真的是急呀,她手一擡起来,他就迫不及待地问。
夏雨看了看邱穆军,反问:「你确定吞服了你说的那个蛊虫?」
「是呀!」邱穆军鸡啄米似地点头,「那女人给了我一粒小小的药丸,说那是无情无欲蛊毒。」
「她说给你解药,结果又没给是吗?」夏雨再次反问,整个人很放松地靠坐在凳子上。
邱穆军苦着脸点头,语气带着一丝颓丧:「是!她没给。」
夏雨在心里冷笑:「知道她为什麽不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