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软骨散的毒还没清除,邱穆军软的就像是一根面条,除了可以说话,还是哩哩啰啰讲不清楚的那种,什麽都不能做。
对于邱家的这位昔日自封京都第一青年才俊的公子哥儿,慕景炎很是看不上,可他也知道,事情不会那麽凑巧。夏雨出事他也出事,肯定二者之间有什麽联系也不一定。
见到慕景炎,邱穆军口齿不清地恳求:「求求您!带我去找夏雨,我身上的毒只有她能解。」
坐在上首,脸色威严的慕老爷子冷冷地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语气不怒自威。
「夏雨被人劫持了,被一个开着吉普车的人带走了。邱大公子!能说说你的遭遇吗?」
「什麽?她被人劫持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怎麽真的敢那麽做?」
听说夏雨被抓,邱穆军顿时失控,感觉自己要完。那女人说了,他身上被下了蛊,可据他所知,全京都能解蛊毒的除了夏雨就没别人。
哪怕她师父姜立中都曾经言明,自己在这方面不如女徒弟的造诣高。
不是做师父的谦虚,而是没有那个天赋。这话就很直白了,摆明了,解毒解蛊就只有夏雨一个人会。
「你知道是谁抓走了我外孙女?」慕景炎是什麽人,邱穆军话一出口,他就听明白了,「难不成抓走她的人跟你有关?」
冷厉的语气里尽是不容人忽视的威压,邱穆军一愣,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可他心里很清楚,哪怕他什麽都不说,他手下死了那麽多人也瞒不过去了。
聪明人知道什麽时候该装无辜耍无赖,什麽时候不能随便说假话,不然死的可能不是他一个人,有可能是整个邱家。
「是跟我有关。」
邱穆军没有丝毫的隐瞒,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跟迷叠香的恩怨都说了出来,也把自己为了解药,供出夏雨的事。反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相信慕老爷子一定可以理解的这种行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