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能的。
到那时,我们双宿双飞,日子甜美,还能有你什麽事儿?
这顿酒喝的时间很长,从中午喝到了晚上。陈燕儿也不恼,酒冷了去温一温,菜凉了去热一热,真的很像贤妻良母。惹的王老三更来劲儿了,趁着酒兴还跟陈燕儿做了回羞耻的事。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陈燕儿也不反抗,很是热情,把王老三亢奋的快要发疯。
嘴里一直「心肝宝贝」地叫着,叫的陈燕儿都有点下不了手,可狠狠心还是觉得要除乾净了才能高枕无忧。
喝到晚上十点,王老三开始迷迷糊糊的了。
陈燕儿又给他灌了两杯,叫了他好几声看没什麽反应了,才把他扶起来。
用针在他的大腿根上扎了一下,疼的王老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红着眼睛,舌头打结地问:「你干什麽?」
陈燕儿冷着脸:「赶紧去上个厕所,雨也停了,就这麽去,跑快点,没得等我躺下了你又开门关门的闹我不自在。我今天陪你喝一天酒了,困了,还累。」
被火辣辣的疼刺激的有了点思维的王老三想了想,点头「唔」了一声,开门出去了。
家里离公厕不远,走个二三十米就到了,堂客今天是真的累了,得疼着。往后不理自己了,连个小手都不让摸怎麽办?可不得憋死。
踉踉跄跄的王老三半眯着眼,脚步虚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公厕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