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这什麽现场?不就是那姑娘伸出根手指点了你儿子一下吗?你儿子就开始跟个撒泼老妇女似的满地打滚。这能叫现场?我看是讹人的现场吧?」
「对,我都看见了,从头到尾都看了个遍。这事我来说,我保证站在当中间说,不偏不倚。一开始是这大兄弟的孩子来医院治三天了没见好,人要出院,让地上打滚的医生签个字,允许孩子出院。那医生不肯,还骂人,甚至还动手打人。这位大兄弟急了,就跟那医生打了起来。保卫科的人来已经把两人给拉开了,那医生还要上前踹人大兄弟的肚子。
那位姑娘不干了,拍了那医生一下,医生就鬼哭狼嚎地叫痛。后来院长来了,那医生的脚也不疼了,更不叫了,你说神奇不?院长问是怎麽回事,人大兄弟把孩子的情况说了一遍,说这姑娘是他的外甥女,是京都医科大学的学生,人也学医,说孩子根本就不用住院,回家喝几副药就能好。还把孩子的病情给说了出来,院长很欣慰,觉得人姑娘说的对。
这该死的医生居然也说他早就知道了,天爷爷!你既然已经早知道了那你干什麽去了?不给人孩子好好治,专门给人挂水,这不是要坑死人吗?我们大家一评理,那医生就跟疯了一样要去打那姑娘,我瞧的真真的,那姑娘什麽都没做,就伸出根手指头点了那人一下,他就开始躺地板上打滚了。」
说这话的人也是加减乘除,挑重要的说,并没有把所有的细节都说到位。比如院长来了,夏雨拍了赵健的腿一下他没说出来,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拍那一下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这医生就是想讹诈眼前的姑娘。
不等刘队出口询问,边上有人开始补充。
「对!这个我看见了,那姑娘真的什麽都没做,就只是用手指头点了地上的那人一下。然后他爸爸就来了,紧跟着你们就来了。」
擡眼打量了一下楚为先,刘队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他心中一凛,觉得今天这事怕是没有那麽简单过去。
凭他多年在部队训练出来的经验,眼前的这人怕不是什麽普通人,怎麽会出现在苏县这麽个小小的县城里?看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应该是夫妻。
难道是陪那姑娘回家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