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破了脑袋都想把自己孩子给弄进三班那个垃圾班去。

想想真是觉得好笑,脸也够疼啊!要是自己当初不那麽高傲,态度谦逊一些,夏雨今天可就是她班上的了。

每次想起自己跟夏雨的这段,吴豔丽真是悔呀,悔的连肠子都要青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位同学会那麽有能耐,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把个垃圾班给整成了尖子班,压她一头。也许,她说的要考京都医科大可不是一句空话。

要是三班出了考上京都的学生,而她的班里没有,那她这脸还往哪儿放?

被个学生比下去,她还有的混吗?

唐未满跟夏雨谈论的结果就是,複习提纲没有,考试範围可以押一押,有没有效果她不敢保证。就这,唐未满也开心的笑眯了眼。

语重心长地对夏雨道:「不瞒你说,我也是有点私心在里面的。眼看我就要退下去了,能在今年弄个好成绩,也可以给我自己的人生画上个圆满的句号。夏雨同学!你一定要帮我实现自己的目标,你这孩子的思维敏捷,押题偏準。这次三班期中考试能考这麽好是不是给他们押题了?别告诉我你没有,我猜就知道。把自己押的最精準的数理化大题都没暴露吧!一班只有几个人会做,可三班却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做对了。你这孩子,时时刻刻都不忘你们班,有集体荣誉感。

期中考试咱不管,反正都是在自己学校里,谁好点谁差点的都没所谓,可高考不一样,你可得全力以赴,把你认为押的最準的那部分拿出来给所有的学生讲一遍,这可是要面对全省的,咱们得一致对外是不?」

校长情真意切地话让夏雨觉得挺有意思,这老头,把自己的私心就这麽明明白白的摊在她面前,半点不隐瞒,这是对她的信任?还是对她的要挟?

第三百一十四章能治

夏振山听了堂客的话,整个人都懵逼了,感觉自己被人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蒙骗了。

可他是个很理智的人,没有当场跟陈冬英翻脸,就只是埋怨地问:「出了这麽大的事你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陈冬英无言以对,想想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儿子的头摔伤了,怎麽能瞒着呢?

要是当时得到及时的医治,或许儿子就不会一直被人误会得了什麽羊癫疯了,也不会娶不上儿媳妇了。

「爸!你不要怪妈!」夏子源还是那麽平平静静的语气,「当时我是夏家唯一的大孙子,我奶奶稀罕的跟什麽似的。要是被她知道我在外婆家里摔伤了,我们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儿子的一句话把夏振山给噎住了,确实,子源出生的时候老娘很高兴,逢人就夸她有大孙子了。那时候大哥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结婚明明比他们早半年,可孩子来的比他们晚几年。

好在大哥得娘的心,保住他媳妇刘小花才没被娘修理。要是娘知道丈母娘家把孩子弄伤了,就依她的脾气,一準儿会闹的鸡飞狗跳。

「唉!」提起自家的娘,夏振山也不好说什麽,可还是忍不住埋怨,「那也可以告诉我呀,出了这麽大的事怎麽都不吭一声?」

「二伯!」瞧着陈冬英都快懊悔的要哭了,夏雨在边上相劝,「事情已经出了,再埋怨也没用了。咱们不管以前,只看现在。确定大哥的后脑勺有受过伤,那我说说自己的判断。他的病是因为当时受伤部位的淤血堆积造成的。我猜呀!可能当时看孩子后脑勺没啥事,不流血了,就没给他做热敷。淤血常年堆积,逐渐的形成了血块,压迫到了神经。出现了一些类似于羊癫疯的假象,其实大哥的病不是什麽羊癫疯,就是因为血块的不规则运动引起的症状反应。」

此言一出,夏振山一家三口都感觉自己从地狱里爬到了地面,压在他们心口上的巨石应声碎裂。陈冬英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捂住胸口,整个人都颤抖成了一团。

夏雨的话与她而言就是天籁。

一直平静的夏子源也无法平静下来,眼底闪过一丝激动,骨节分明的手紧紧交握着,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刘晓琴看陈冬英的样子就明白她这是喜极而泣,因为是在她家里,不敢哭出来。

「我家雨儿的二伯娘,想流泪就痛痛快快地流,当时我听我家雨儿说能把为先的腿治好,也跟你一样地激动地哭了。孩子是娘的心头肉,都盼着他们平平安安的呢?」

听了这话,陈冬英心里温暖不少,倒是不想哭了,想笑。她儿子还年轻,治好了照样有大好的年华等着他。

「谢谢!亲家母!谢谢!」陈冬英含着眼泪笑着,望向夏雨,「你哥这病还能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