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大意气风发地走过来,一把将陈燕儿拽进怀里,用极其恶劣的语气威胁。
「陈燕儿!你这辈子都是我王老大的人了,别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给劳资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大袄子岭,生娃传宗接代。」
看着眼前的情形,陈燕儿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她没再说什麽,顿时像是霜打的花儿一般凋零残败。
浑身没了生气,眼睁睁瞧着夏双秋和外婆舅舅舅妈表哥相继离开。
「奶奶!妈!爸!」夏丽见人走了,急的大哭,声音凄惨,悲悯哀怨。
陈燕儿倒是不哭了,对着夏双秋的背影大喊:「是拖油瓶见死不救,当时我喊了救命的,她假装没听见。妈!你回去一定要找她算账。我恨死她和她的男人了,见死不救就该天打雷劈。」
喊完,陈燕儿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回房间继续睡觉,安静的不能再安静。
王老大瞧了心里得意的不行,女人,就得教训,一教训就乖了,不敢胡闹了。
倒是王老二舍不得媳妇难过,替她擦了眼泪,哄着她回房间去。
看夏丽吓的浑身发抖,保证这几天不碰她。
跟哄孩子似的哄着。
陈燕儿就没这个待遇了,王老大一回房就死命折腾她,说一定要在年底抱上儿子,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放过她。
拖着浑身不适的身体,陈燕儿摸黑下了床,披着衣服,坐在门槛上,呆愣愣地瞧着外面的天空。
黎明就要来了,可她的日子却跌进了无尽的黑暗。她不能就这麽过下去,她一定得做点什麽。回头瞧着床上又黑又丑又老的男人,陈燕儿眼底流淌过一股摄人心魄的杀气。
男人累一晚上了,睡的跟只死猪一样,这个时候,正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