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最近感觉怎麽样?」
夏雨边说边很自然地拉过夏雨涓的手,坐下来,开始把脉。片刻后,她有点不敢相信,不动声色地又给她把了另外一只。
最终还是确定了,只是没有马上说出来,而是问了些别的。
「阿姨!我给你的药你有吃吗?有按照我说的那样夫妻行房吗?」行房两个字夏雨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吴婷婷听见。
她是医生,又是结了婚的,说这个倒没什麽,可吴婷婷不一样,人家还是青春美少女。
听到这种话会脸红的。
还是避点嫌的好。
微微点头,饶是夏雨涓这个三十多岁的老妇女听了夏雨的问话,也觉得脸上烧的慌。
「总共喝了几天的药?」夏雨又问。
「算下来应该快有半个月了,上个月喝了三四天就来那个了。身上乾净了以后,我算着日子,又喝了差不多有十来天了。这都快来那个了,可一直没来。」夏雨涓不好意思地回答。
他们夫妻就像是做任务一样,只要喝完了药,每晚都辛勤耕耘,希望种子能够在地里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