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吃饱了撑的懂什麽?嚼的什麽舌头根?我外孙女相看的怎麽了?谁规定了相看就得结婚?我外孙女是替拖油瓶相看的不成吗?」

骂完,转身对着夏雨,额头青筋暴起,目露兇光。

「我不管,你既然嫁进楚家了,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回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一听说要打断腿,夏雨吓的又开始哭。不哭不行,不哭没办法卖自己可怜被骗的人设。

「呜呜呜!奶奶!您讲点道理好不好?楚家娶的是陈燕儿,我在那里待了两天,人人都喊我燕儿。可我明明不是,你让我回去怎麽面对人家?呜呜呜!为了不露出破绽,我这两天都是含糊着应付过去的。

我要回去了,又改口说我不是燕儿?那人家会怎麽看你们?我看那楚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要一生气,告你们欺诈,您难道也让我去顶替陈燕儿坐牢吗?

您和我姑骗骗我是无所谓,我人小天真很好骗,楚家人是那麽好骗的吗?这婚要是不换回来,您和我姑就等着坐牢吧!明明人家结婚时候的新娘子是陈燕儿,回门回去就改成了夏雨,人家还不得把你们给记恨死?」

前世的夏雨闹是闹,可没有策略,白白地吃了亏,还没占到便宜。这一世,她一定要利益最大化。吃亏她认,便宜可不能叫李桂花母女都占了,她也要。

不为自己,就为爸妈和弟弟。

李桂花闻言,倒也是吓了一脸惨白。要说算计个拖油瓶她还是把握十足的,可要说跟那楚家人面对面硬拼,还真不敢。能出一千五百块彩礼的人家肯定是个大户,要真如这拖油瓶所说,人家娶的是陈燕儿,忽然改成了夏雨,人不乐意起来那还真是不好办了。

看热闹的人之前被李桂花一通骂,走掉了一些,又来了一些,看着还是不少,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哪怕有人要言语几句,都被别人一直「别吵别吵」地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