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徐大夫,我夫郎的腿能医治得好吗?”
徐知之认真地把君怀伤的情况说了出来,“腿骨断裂暂无大碍,已被人妥善包扎过,辅以汤药,然需悉心照料,再需月余时光,当可行动无碍,恢複如常。”
“当真?他的腿无事了?”江徽司巴不得立时将君怀伤拥入怀中,心绷得紧紧的,唯恐自己听错半句。
“正是如此,”徐知之肯定地道,“但足部伤势却甚是複杂,脚筋断矣。”
“若欲彻底複原,须得寻觅断筋之处,提取筋段,重新衔接,为其缝合,此后服以良药,助筋段生长。”
“可此法亦存风险,我不敢断言定能奏效。”
“还有其他办法吗?”江徽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徐知之,焦急地等着她的回答。
她不知原书中治愈他的人是否为徐知之,要是风险过高,她宁可不治,她实在不忍君怀伤再次遭受磨难。
徐知之摇了摇头,道:“筋脉断裂之伤,纵然我医术再高,亦难以凭空接续,想要恢複如常,惟有此法可施。”
“治,不必忧虑,我愿一试。”君怀伤沉声说道,语气坚毅果决,“徐大夫,请您尽力施为,无论结果如何,我皆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迫切地想要站立起来,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实行。
他不愿终生困在轮椅上,更不想连累江徽司,她那样出衆,不该受残废牵绊。
江徽司怎会不明白君怀伤的心思,他的抉择,她自不会横加干涉,遂道:“那就劳烦您医治了,徐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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