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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坚决?”她挑眉,眼神中透着狡黠,“逗你的,私奔什麽的,等我们解决完江参棠再说吧。”

他当真是笨蛋,居然真的相信了,难道没看出来她是在戏弄他吗,这麽笨到底怎麽领军作战的,岂不是被敌军骗得片甲不留。

“这种玩笑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君怀伤叹了口气。

他自然知晓江徽司是在说戏言,但那一刻,他的心是真实跳动着的。

“谁叫你连玩笑话都信,我说私奔你就信,傻不傻啊你。”

“反正我就信了,等你哪天真的想私奔了,可别忘了带上我。”

江徽司被他的话逗得哭笑不得,“行吧行吧,到时候带上你,咱俩一起去游历四方。”

君怀伤听了,双眉舒展,“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江徽司笑着回应。

初春时节,细雨绵绵。

是日,细雨如丝如绸,缠绕在人们的衣襟上,也粘在马车车帘上,雨丝稀疏,顺帘缝滑落,滴入泥土,泛起圈圈水花。

不分昼夜地赶路,紧赶慢赶地终是回到了潇王府。

季澜海撑着纸伞在马车外候着,掀起车帘。

这回,无需王爷开口,他便主动将王夫的轮椅摆放妥当,率先上前搀扶王夫,道:“王夫,您小心,莫要磕着脑袋。”

君怀伤任由季澜海搀扶着,下了马车,来到轮椅上,“去扶潇王吧,不必为我打伞。”

这两日雨水连绵,他与江徽司都成了药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