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小厮,入府时日尚浅,年纪也尚轻,殿下若是瞧得上,便将他收了吧。”
谢苏荷笑着把烂摊子归给了她。
齐迁听了谢苏荷的话,双颊陡然涨红,不敢多言片语,只得低垂着头颅,眼观鼻鼻观心。
心中想着自己定能嫁与潇王为侍,他年纪比残废小了许多,身躯比残废娇柔,面容亦比残废秀气。
等进入潇王府,定当为潇王多添几个女儿,成为潇王的心尖宠,看残废还如何敢打他,待到彼时,他要让那残废磕头谢罪。
齐迁心头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正欢时,江徽司一声冷哼,宛如挑选货物一般,挑眉斜睨着他,道:“谢大人,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本王的后宅。”
“这小厮既是你的人,怕是未睡醒吧,吃里扒外,想让本王收下他,不如去池子中,好好清醒清醒脑子。”
她望向齐迁,眸光冷冷,看得后者心中一颤,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奴是真心仰慕您,绝非要背叛谢大人,还请殿下垂怜。”齐迁似乎是豁出去了,柔若无骨地向江徽司倒去。
江徽司眼疾手快地侧身避开,他扑了个空,踉跄着摔倒在地,连声哀求道:“殿下,您就收了奴吧,奴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的眼眸中平静无波,语气清冷,矛头直指谢苏荷,“主子讲话,哪有奴仆插嘴的余地,谢大人,你看?”
谢苏荷又怎麽会不明白潇王的意思,潇王就是要让她自己处置齐迁。
劝也劝过了,再劝她未必有好果子吃,谁愿意去惹潇王不悦,一个卑不足道的男子,处置了便处置了。
她温和地对潇王笑了笑,言道:“殿下所言极是,这个奴仆确该责罚,殿下不必心软,当罚则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