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司将银票放回袖中,缓缓说道:“既然谢大人不肯收纳,本王也就不再强求,权当本王欠下你个大人情。”
谢苏荷道:“一点小事,不必挂怀,咱们还是说山贼的事,你方才提到她们是傅大人派来的刺客,可有依据?”
“咣”地一声,一枚令牌被置于小桌上。
令牌之上,刻有一个傅字。
“她们腰间挂着的令牌,就是傅大人的标志。”江徽司未多做解释,简明扼要地答了话。
她焉能閑来无事,在青石村造个假的令牌,专门用来忽悠谢苏荷。
潇王纵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如此。
“殿下切记勿单独行动,傅大人不会轻易罢手,”谢苏荷说着,从布囊中取出若干卷宗,“此乃範家案与範沅的相关文书,我一并携来了。”
她们只有三旬期限,须得尽快寻得翻案的突破口。
“单拿範沅的卷宗无用,理应将傅兰的也取来。”江徽司薄唇阖动,神色淡然,看样子是不打算过目这些。
她认为,既然当初範沅被判挟私报複,就是因未寻得傅兰罪证,故而,应当从傅兰查起。
谢苏荷垂下了眸,转而又温和笑开,语气平常地道:“能否取得傅兰的卷宗,无甚区别,她不会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
她续言道:“不妨看看範沅的卷宗,想必殿下已然忘却範沅当时弹劾的细节,内容无法铭记于心,如何能翻案?”
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就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