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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拜谨奏,愿陛下平安万岁。

臣江徽司。”

此信之中,行行句句皆彰显出潇王的愚钝,竟将那伙刺客视为山贼。

观其迹象,似乎与煜北将军间生有嫌隙。

娶了那等倒楣残废,争斗不休,大吵一番自是寻常。

潇王竟能侥幸逃脱,着实命大,怎麽不掉下山崖里摔死?惜哉,惜哉。

傅兰将信掷在地上,纵声大笑道:“这个潇王,真是老天都看不惯她。还好没有耽误了祈福大事,不然您定要治她的罪!”

“她命数过硬,没死在这干贼子手里,岳母,你可记着,那楚州是她的死期。”江参棠笑意不减地言道,“朕偏不让她活着。”

在这暴虐无道的世道,要存活下来已然是很艰难了,掌权者掌控着芸芸衆生的生死,即便是王侯将相,亦无法幸免。

若非先前颁布诸多苛律,致使民怨沸腾、民心动蕩,许多人意图揭竿而起的话,江参棠早已一道圣旨诛杀潇王。

“原本就是寿数无多的病秧子,谈何命硬?她在您手中不过是一只蝼蚁,翻不起什麽大浪。”傅兰嗤之以鼻地接着说道,“陛下,臣已暗中安排妥当,让楚州的人提前做好準备。”

“就这麽办。”

“只是,陛下……”她面若阴狠,三白眼狰狞,“如果潇王当真死在楚州,臣担忧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借此机会作乱生事。”

江参棠冷哼一声,道:“那些愚蠢的蝼蚁,以为朕会受她们摆布?若真是到了那一步,朕不介意大肆杀戮,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