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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如何面对和处理这番感觉,他怕自己把控不住,说出什麽伤风败俗的话,甚至会让她误会自己是个不知廉耻、不守夫道的男子。

君怀伤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悸动,调整着自己的气息,但他的心跳声却出卖了他。

“我听到了你的心跳。”江徽司指腹轻点了一下他的心口,笑着说道,“跳得好快。”

“噗通”、“噗通”,心髒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着,仿佛要沖出嗓子眼。

他坐在轮椅上如芒刺背,如果不是双腿无法行动,他早就拔腿逃走了。

“噗嗤”,江徽司那张苍白的脸,勾魂夺魄地笑出声来,她笑得散漫,和平日里的冷漠不大一样,随手拨弄了一下他头上的金花茶,“怎麽了?”

君怀伤更加接近一只蒸熟的螃蟹,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蠕动,极力稳住磁性的声线答道:“没什麽。”

他的心被她撩拨得紊乱不堪,难以自持。

遂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以掩饰自己的困窘,“我有些冷了,想回去。”

他刚刚还说觉得热,此刻又说觉得冷,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

这是他头一次如此失态,江徽司自然明白君怀伤是在找借口溜之大吉。

她没有拆穿他,反而收敛了几分神色,站直身子,配合着道:“既然你觉得冷,那我们回去吧。”

风势比先前大了些许,是冷了,她轻推着轮椅,朝着医馆的方向走去。

君怀伤的眼前恢複了空旷,她的发香与指尖碰到他胸膛的触觉渐行渐远,仿佛一切都只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