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还有,本王的腿脚不适,多準备一些补品。”她说完,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今日下朝回来,被季澜海一打扰,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又道:“你陪本王去冷侧君的院子里一趟,回来再用膳。”
“明白,王爷。”季澜海颔首,王爷平素除了心情不佳的时候,每日皆会去往枕云院,今日王爷染了风寒,按理说应该多休息,可她无暇顾及休憩,急忙要去看冷侧君。
冷侧君是王爷的唯一一位侧君,虽然不是正室,但是在王府的地位却很高。
然其来路不明,怎麽也不可能成为正室,且小厮禀报,他晨间还去路上堵王爷,时常出言不逊,性情刁蛮任性,今早也未向王夫敬茶。
断不能让王爷走上宠侍灭夫之路。
季澜海跟在江徽司身后走出临浮院,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暗下来,只剩下璀璨的星星点缀在夜空中。
君怀伤挪动了一下轮椅,关上窗子,实在是不想看到潇王的背影,雨停后他的腿疼缓和许多,仅剩间歇的疼痛,如同被一根锥子刺着,咬咬牙便挺过去了。
潇王去了他人的庭院,他却乐在其中,巴不得潇王死在外面,永世不再归来。
他从不将寄托希望在女人身上,纵观天下,哪个女子不是夫侍成群,就连他娘,纵然深爱他爹,在他爹去世后,仍然收纳了一箩筐的年轻侍君。
他娘不允许那些侍君有女嗣,已是对他爹足够的偏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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