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宁一愣,眨了眨眼:“那叫什麽?”
虽然先前谭文淮说,可以直接唤他的名字,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古怪。
眼看小二就要将她们领到座位上,抱琴笑眯眯道:“抱琴觉得,苏小姐如何叫的,小姐就该怎麽叫。”
慕安宁眉心一动,苏姐姐是如何唤他的?
阿淮?
在慕安宁愣怔间,抱琴意味深长笑了笑:“小姐,抱琴就不跟着你去了。”
吐血
“小姐, 还差一半的银两,您瞧瞧何时能给小的?”一身型干瘦的大爷谄笑着,朝着坐在雅间内的女子道。
然而t,那位被唤为‘小姐’之人看都没看他一眼, 反而慢条斯理地撚起一块糕点。
这时, 她身旁的丫鬟颇有脸色地冷哼一声:“你这老东西, 事情都没办成, 还有脸找我家小姐要银两?”
若非他这几日一直试图联络她们外加闹事, 她们主仆二人压根不会前来赴约。
大爷的脸色顿时一青,却依旧维持着谄媚姿态, 不敢有半分怠慢:“是是是。”
他赶忙躬身, 忍气吞声笑道:“不过小的总归按照小姐吩咐,让那堂子关了几日。”
他边说,边擡眼瞧面前贵人的眼色,心底暗忖着这女娃娃瞧着年纪不大,害人的手段倒是厉害得很,连他这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都自愧不如。
少女看了眼面前俯首的老人,旋即嫌弃地将目光移开:“也罢, 小桃,将银子给他。”
说话之人, 正是柳清月。
她本就心烦, 这两日也不知怎的,上京关于她与顾淮之即将定亲的消息,皆被人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