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谈话间,丝毫没有注意到与她们擦身而过的两位男子。
“顾兄,我可真羡慕你,我娘这几日又在逼我议亲了”
中药
谢云庭一边走, 一边没精打采道:“顾兄,那些媒人每日纷至沓来,带着一堆姑娘的画像,我着实厌倦不已。”
纵然那些姑娘再端庄, 再秀丽, 他也提不起丝毫兴趣。
原因无他, 上京闺秀在他眼里皆是一般无二的无趣。
他继续扶额自顾自道:“我娘竟还说七日后, 要在京中办个相亲会, 美其名曰促成好姻缘,替祖上积德她还真将自己当成月老了!”
见顾淮之没有理他, 他似是想起了什麽, 双眸一亮,又道:“顾兄,我娘届时会邀所有上京与我们年龄相仿公子姑娘。话说顾兄你既退了亲,不如也来一试?”
顾淮之听见谢云庭会提起那事,脸色微变,鼻息间隐含一丝不悦。
他轻轻摇起手中的折扇,漫不经心地笑道:“好意我心领了, 但大可不必。”
他对什麽相亲会没兴致,好不容易摆脱了一桩婚事, 如今逍遥快活还来不及, 又岂有可能去自寻烦恼!
谢云庭了然点点头后,又摇头苦笑一声:“唉,顾兄!我们本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如今你却得以解脱, 实在是让我心生羡慕啊!”
他与顾淮之相识好几载,也自然知道顾淮之向来不喜那纸束缚着他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