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照一出局,他就成了拱白菜的猪。
“你往我这儿挤干什麽?”荆白雀也发现了不对劲,瞥了一眼越挨越紧的家伙。
司马文善小声说:“太冷了,贴贴。”
一个脑袋支了过来,卡在两人中间,公羊月一脸无辜地说:“冷吗,加我一个。”他话音刚落,荆白雀便翻手去捉他的手腕,两人就近过了两招,就听得他说:“不错,这几年长进不小。”
荆白雀嗤笑一声:“不像某些人,还是没脸没皮,我看你经脉通畅,肝火炽盛,哪里像冷的样子!”
可这旁边的家伙也不像快冻死的模样,他在晁晨面前被差别对待也就算了,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子,也能骑在他头上。
公羊月冷哼了一声:“冷,怎麽不冷,贴心小棉袄说没就没了。”
司马文善适时站出来,朝那妖冶的红衣人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公羊前辈,在下司马文善,暂居颍川拏云台。”
“司马家的小子啊……”他喃喃道:“你也想要这地下的东西吗?”
司马文善苦笑,他来此之前都不知雀儿山里到底有什麽,虽然目下已大致猜出,但绝非他本意,可真真冤枉了他。
但公羊月却不等他开口,忽然翻脸,剑气袭去。
“老月!”
荆白雀大惊,便要扑上去,却被公羊月一掌推开,司马文善不避不闪,坦然道:“在下是为了阁下高足而来,无论地下埋的是什麽,都与我如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