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闪烁,被击开的青珠嵌入墙中,轰然爆开。
趁着墓穴剧烈的摇晃,桓照绕壁而走,反手挥剑,内息又重新恢複,他落地之时,只有发丝一寸断裂,断然不见狼狈之态。
公羊月笑着点头:“接我一招,还能游刃有余,和我对手,三剑之内不死,不错,小子,你叫什麽名字?”
“在下桓照。”
“哦,你就是桓照?”公羊月眼前一亮。
桓照面色不改,眼底却渐起波动,毕竟他与公羊月从未见面,从未交手,对方既知晓自己大名,必然是听人提及,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荆白雀,不自觉涌出几分欣喜,但下一瞬,他又听公羊月高深莫测地说:“不过你若不拿出看家本事把我们都解决在此,待会别的人进来了,你的下场可比死在我的剑下凄惨。”
桓照皱眉。
公羊月哼笑一声,继续抢攻,剑招兜兜转转仍是决云三式,但不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与方才判若两套剑法,桓照心惊,才知道他刚才不过是试探,苦笑着运剑,应对得十分吃力。
白藏一见自家坛主落了下风,看晁晨还在帮荆白雀解毒,心知若这两人腾出手,桓照必败,于是扭着老範的胳膊,便要把人架出来。然而他一踏进战圈,公羊月立刻翻身错开,一招剑气直接朝他抡过来。
白藏眼疾手快一推,剑气撩过衣袖,只要再晚一分,老範的心髒就会被洞穿。
少年死死盯着飘然落下的垂袖,大口喘气,久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