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他会刀?”
“他真的会?”
公羊月:“……”
公羊月:“不,他只会菜刀。”
荆白雀沖他龇牙:“菜刀好啊,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嘛!”
“……”
看着那斗嘴的一大一小,拓跋嗣心里更不是滋味,自己想学剑,求还求不来,得想法子通过定襄姑奶奶引荐,还得防着拓跋绍,可她呢,小小年纪就想着谋财害命的心术歹毒之人,公羊月却求着她学,这简直等同于打他脸!
他堂堂魏王长子,怎麽就不如这个女人!
于是他发动手下,到处搜集这个女人的消息,可惜却并未掌握到实质性的证据,以至于他每次旁敲侧击向公羊月表示小心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时,总是要被戏谑一顿,好几次他一说完,这女人就咬着苹果从门口走过,那种泰然与镇定,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好!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收拾她,那给她点教训,报自己被绑之仇总行吧!
两人就这麽低头不见擡头见地相处了一段时间,终于等到了一个天赐的良机,书馆馆主晁晨要出一趟远门,据说是在大漠里发现一处奇特的遗迹,像是剧烈的爆炸造成的,于是决定跟着钱家的家主去探一探,公羊月表示不放心,非要陪同,于是把他俩留在了书馆,并交代拓跋嗣作为师兄,要好好指点师妹。
他那蔫坏的师妹当天就表现出异常,有意向他示好,并在啃苹果的时候,捎带了他一个,但是被他从窗户里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