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拔掉你的舌头!”
白藏忍无可忍,一脚踹翻小桌,抄起那盘腊肉就要往他脑门上盖,荆白雀两刀,屋里狂风大作,吹飞了侯龄之头戴的幕离,也吹乱了宁峦山的头发,前者伸手一捞,忍无可忍,掷幕离将两人隔开:“你们有什麽要问的就问。”
宁峦山正等他这句话,立刻说:“世上快刀几何,就凭尸块上的断口,你们就敢找白雀的麻烦,未免太武断了一些。”
“姓宁的你分明偷换概念!”白藏不忿。
侯龄之将身边人按住,说:“确实不只如此,我去过你们住的院子,一应吃穿都无破绽,但我在柴房发现了一块七零八碎的菜墩子,菜墩子是被一刀劈开的,手法与风波刀无异,而后被人拆成数块,和着木炭堆放,还没来得及烧。”
“荆白雀常在关外活动,此刻入关,目的还不明显麽,我自然先下手为强,来此守株待兔。”
荆白雀收回大夏龙雀,抱刀跪坐,审视着侯龄之,心里却怪道:白衣会之乱与她和宁峦山没有任何关系,想要栽赃嫁祸他俩,必须利用他们与侯龄之之间的矛盾,也就是说,这个人清楚的知道侯龄之用虫鱼引导他们来长安,那麽必定是白衣会的,甚至是侯龄之身边的亲信之人。
但能引侯龄之去往西市小院混淆视听,这个幕后之人又必须清楚他们的所行蹤,而他们在城中行动亦十分低调,是怎麽被人认出来的?又或者说,连侯龄之都不知道他们是否进入长安,这个人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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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对我们找到分坛十分有信心,万望你对我们的破案水平也有点信心,”宁峦山哂笑一声,又道:“你之前说肢体有快刀刀伤,快刀锋利,断臂削骨,结合佛塔会上惊现的尸块,你的人应该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吧。”
“坛主,你想过没有,要嫁祸白雀,根本不需要那麽麻烦,模仿风波刀刀势即可,为什麽要费功夫分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