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佬猛地闭眼,不忍亲眼见身边人被飓风割喉。
“走!”
罗乾象却没有倒下,擒着他的肩膀複又跳了起来,驼佬脚下一空,前方是一幢灯火通明的客栈,身后一瞥,白衣女子正把那竹筒握在手中,一动不动,神情古怪。
“你不是说……”
“确实不是暗器,也没有毒,但我在上面涂了一层软筋散,”说完,罗乾象向驼佬嘴里塞了颗药丸,恶狠狠地威胁:“你要是筋疲脚软走不动,我就拿你尸体垫背!”
身后紧追的怨女头晕目眩,全靠内力硬撑才没有从屋脊栽倒,她几乎毫不犹豫拔出玉箫刺,对着胳膊就是兇狠的一刀。
刀出血飙,剧痛迫使她恢複意识,只是等她恢複视觉,早已不见人蹤。
罗乾象和驼佬落在客栈的走廊上,后者被拽着,腿肚子发软,站都站不直,哆嗦着嚷嚷:“我,我我我不想干了……”
邸舍内惨无人道的屠杀令驼佬感到后怕,怨女出神入化的轻功更是叫人心惊。
这就是差距。
驼帮在市井间欺负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和小商户欺负惯了,犹如坐井观天的井底蛙,盲目自大,如今才恍然,他与口中看不起的疯子一样的白衣鬼们之间差了不只十个鲛宫。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