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成功。”宁峦山耸了耸肩,“现在我知道了,大概是半面阴阳镜不成气候,”说到这儿,他脸色一沉,眸中弥漫出淡淡的哀伤:“但这事阴差阳错连累了无辜的人丧命,导致我们彻底决裂,他认为是我不配合,是我从中作梗才産生无法挽回的结果,该死的人是我……事实证明,迷信要不得。”
荆白雀垂下眼睫,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她冷不丁地问:“他是谁?”
宁峦山浑身一震。
“我只听到了一句。”
“……”
宁峦山不确定她听到了哪一句,是自己说的还是虫鱼说的,不过话里的他倒是都指代同一个人。
他想了想,解释说:“是虫鱼追随的人,虫鱼本是个行事正直,颇讲原则之人,就是受了他的影响……”
荆白雀脱口:“是东武……”
宁峦山想到什麽,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边呼唤苗凤草,一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我怕你,怕你……”
“怕我和当初无辜被牵连的人一样?”
“你没发现刚才那阴阳阵对你有影响,对我却没影响?”
荆白雀正想追问,突然脸色大变,悻悻住口,苗凤草在此刻沖了进来,扑倒在地,就差三拜九叩:“我真的是被逼的,我没告诉他实话,我真不知道两面镜子合起来威力那麽大,我真没把口诀全部告诉他。”他往桌子上撞了一下,躺在地上装死,哼哼:“我失忆了,我现在什麽都不记得,我是谁?我在哪?”
荆白雀踢了踢他,给幽人使眼色:“我给你在北农典城找了个地方。”
“不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