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占了便宜的乌牙一点都没咋呼。
宁峦山用脚尖踢了踢:“放什麽马后炮,打起精神来,我都立了军令状,三天后要是破不了案可能人都没了,还要东西做什麽。”
“是我连累了你。”
“呵,我不过怕某些小可怜虫哭鼻子。”
乌牙坐在雪地上倒是没哭,仰起头来不解地看了他一会,忽然沖上去握着他的手:“你猜到了,你猜到了什麽?”
在荆白雀狐疑的目光下,宁峦山拍了拍他的手背,甚是风轻云淡:“惊喜嘛,总是要留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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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宫不住外人,敖格令人在五城十二楼给他们收拾了屋子,此地远离冰湖,阳光普照,许是山高且离日头近,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高寒,反而暖融融的,以荆白雀的身体素质,几乎不需要披斗篷,就可以在雪里横着走。
敖格在前头领路,乌牙跟在后头,一路缠着宁峦山问东问西,宁峦山加快脚步,赶上敖格,他便主动退到荆白雀身边,乖乖闭嘴。
敖格向后瞟了一眼,又瞧了瞧身边的人,和善地笑着:“圣女既要老夫助你,老夫自当尽心,小兄弟有什麽要问的,尽管开口。”
宁峦山也不客气,就劳烦他说一说当日案发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