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夏惊呼:“难道那个讲故事的女人是你安排的?”
荆白雀笑而不语,帕夏脑中闪过几个念头,自动脑补出缦缦这一女细作的诡诈形象,在心里感叹,难怪阿弥子没有杀她,还好吃好喝优待,原来早已打入敌人内部!
“何止是她。”
“难道,难道那个将军也是……”帕夏心里无端生出窥破天机的恍然,自个先嘟囔起来:“难怪,难怪他逃入西宫地下后,那个女人依然无事,莫不是和我一样也是做戏,假意投敌,要来个里应外合。我就说,西宫下全是沙子,怎麽就往那里逃,又没有路,原来根本不是要走!”
帕夏忍不住伸脖子,想往外看,或许他再睡一觉,人家已经从地宫突围,截断后方大本营,控制住整个绿洲。
高啊,实在是好手段!
“有路。”荆白雀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帕夏畅想的思绪被打断,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荆白雀定定地望着他,眼神有些许朦胧:“你知道西宫是怎麽塌的吗?”
“怎麽塌的?”
“我炸的。”荆白雀倾身,贴近他的耳朵,一把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