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公羊月打下房顶,得是多高的武功!
荆白雀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心里有了答案,但又不甘心,抓着小书童问:“另一个人呢?你看到他长什麽样子了吗?用的什麽武器?说话声音如何?”
阿来急得直哭,连连摇头:“没,看不到。”
是了。
除非伸头往上望,还得越过屋檐,那样的话,她也就再见不到阿来了。
荆白雀替他抹去眼泪,哄道:“那后来呢?”
“谁在里面?”门口忽然飞来一道男声,阿来抽噎,把眼泪往回憋,以至于像是被人强行捂嘴,预备敲门的青年放弃询问,直接推门。
幽人闪身,举起手刀。
“文则师兄,是我。”
荆白雀把阿来护在身边,进门的人看清她的脸,呆滞片刻,恍然大悟,随即谨慎地把门阖上:“看来这小子嘴巴没把门,什麽都和你说了。”
“是你不让他外传的?”
“不是我,是馆主,”他顿了顿,道,“也不是不许外传,是不许跟你说,江陵的案子,我们也略有耳闻,怕你沖动。”
文则跟随晁晨时间最长,平日里一直跟着他做金石研究,学问一途上算是关门弟子,他的话荆白雀还是深信不疑的
“你们说到哪儿了?”文则转头瞟了一眼抱大腿的小家伙,又看看沉默不言的荆白雀,和僵在门后随时準备手刀削他的幽人,顿时了然:“他是不是跟你说公羊前辈受伤失蹤了?”
阿来瘪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