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东西?”宁峦山一脸茫然。
“夫人说你昨日落在宗祠楼内的,提前让仆从收拾好,本来打算今早给你,结果……”何夫人满目忧伤,难以释怀。
宁峦山却一心扑在困扎起的包裹上,心砰砰直跳
他,他非常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任何东西在宗祠楼里,惊慌之下,深深吸了两口气,不动声色去接,等人走后,立即把门从里头锁上,走回榻边,慢慢拉开上面的活结。
灼热的呼吸扑在手臂上,随着肌肉颤动,整个布囊被完全抖开。
宁峦山脸色一变。
——
宁峦山是随何开怀来的,最后也由他相送出山。
船驶出芦苇海,穿过路白湖,最后停靠在江陵,魏平随他来此几日,因家中有事,要先行一步,临走嘱托他,去衙门报道后,别急着走,等自己回来。
出外办事的帝师阁弟子用飞鸽联络何开怀一道返回,何开怀等了一会,令他们先上船,自己落在最后。宁峦山折柳告别,却在掐柳枝的时候,把他拉到一边。
“何先生,白衣会你了解多少?”
“略知一二。”
“他们之中有没有善于僞装之人?”
何开怀摇头,却道:“蝇营狗茍之辈,能残喘至今,恐怕都是善于僞装之徒。“
“那,有没有吃斋念佛的?”
“这我哪儿……不对,有一个,有一个叫‘白藏菩萨’的人,听说曾是佛家弟子,也不知怎麽与那些杀人狂徒为伍。你怎麽突然打听起白衣会?”
何开怀蹙眉,见他不语,没有多嘴追问,只礼貌性道:“还有什麽需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