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侯明之的院子。
这场风波对侯二打击最大,他又闷头闷脑什麽都不说,确实要防着人想不开。
“你这大哥关键时刻倒是尽职尽责。”
侯龄之口气哀伤:“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妹妹,不能再失去一个弟弟,”说着顿了顿:“说起来那夜我也确实有些难受,往常并无贪觉的习惯,次日却一直睡到了中午,要不是下人拍门,还不知道要睡多久。”
那天早上他确实来得最晚。
宁峦山脑筋一转,那夜统共就四个人,若是三人都中药,下药者岂不不言而喻,但他没有当场点出宝蔻,而是反问道:“大公子对此可有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确实有些想法,不过本人不通刑律,从无接触过案子,只是从普通人的角度推论,若有错漏,还请丁大人不要见笑。”侯龄之正色道,“这人给我们下药,令我们睡死过去,想来是怕闹出动静被人发现,尤其是丁夫人这样……”他垂眸瞥看,颇有深意:“这样的练家子。”
“若是针对一人,那下药的东西只给一人吃,太容易被发现,索性不分对象,反倒能隐藏真实目标。”
“有道理。”宁峦山双手一合,道:“大公子,在下看你很有探案的潜力,不如再发挥发挥你的聪明才智想想,为什麽天狼手不直接杀死侯笙,要把她搬回屋子里再动手呢?”
侯龄之当即沉思,片刻后摇头道:“恕在下想不明白。”
宁峦山眸光一转,意味深长道:“我倒觉得,是为了制造时间差。若是当场杀人,那麽必然会暴露一些兇手并不想暴露的东西,但若拖延至后半夜,反倒能迷惑他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