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那支石榴花簪子,你可有高见?”
荆白雀诚实地摇头。
“这支石榴花簪子,来这里这麽久,只有两次见侯笙戴过,一次是接风晚宴,一次便是斗草,这两次她都打扮得很是靓丽,说明在特定的外出或者特定见某些人的时候,才会使用。这才是真正让我怀疑的地方,办案之人,不能有一丝疏漏。”宁峦山望着她,“你现在可有什麽想法?”
荆白雀皱眉:“是麽?她只戴了两次?你确定斗草那日戴的是石榴花的?”
宁峦山不禁目瞪口呆:“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你不是应该比我更能分辨女孩子的首饰!别告诉我你没看出侯笙这几日每日的胭脂和口脂颜色都不一样!”
“我为何要留意,我又不投其所好追求她。”荆白雀理直气壮地说。
宁峦山忽然弯了弯眉眼,笑得像只狐貍:“那你对我这麽敏锐,总不是想投我所好追求我吧?”
“……”
荆白雀头也不回向前快走。
宁峦山差点在假山石堆间被甩掉,赶忙喊了一声:“你再走就是心虚!”
前面的人果然停住,僵硬着身子靠着石头等他。
宁峦山伸手抓住她的袖子,呼呼喘了两口气,继续说:“我跟你说,我这人特简单,也比较俗,喜欢的东西无非就那几样,金银翡翠,玛瑙珍珠,等我给你列个单……”
056
荆白雀轻轻漾开他的手,跃下垫脚的石头,往东厢去,虽是话音冷冷,但眼里却含着笑:“才几步就喘,我就不该轻信,停下来等你,在山里你不都……”
话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