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谷的人赶紧让开,露出受伤的宋师兄。
侯笙几次没挣脱她二哥的手,竟然一脸慌张,不等对方说话,先反咬一口:“我为你出气,你居然敢瞪我,是他们剑谷有眼无珠,你明明是练武的好材料,他们却非说你不可,你长点志气行不行!”
“原来是有私怨,难怪下手这麽狠。”
宁峦山悄悄说话,荆白雀却紧盯着侯明之的脸,他被当衆戳中痛处,面上肌肉抽搐,但很快压下去。
就在旁人以为他要为侯笙出头时,就见他在一边嘀嘀咕咕:“我,我确实没什麽天资,剑谷的前辈说的是实话,我不是习武的料,我,我有自知之明,”说着,又一边朝着剑谷衆人挨个鞠躬:“对不住,对不住各位,小妹自幼受宠,疏于管教,在家中常年无法无天,叫各位笑掉大牙!”随后又轻轻拍打侯笙的背,温柔地哄:“阿笙,你快给人家道歉,是我们有错在先!”
“不!”
侯笙把头扭开,望着天上,仿佛多看一眼这群人都伤眼睛:“那麽多人,他为何偏寻我拼桌,他对我图谋不轨,是他活该!”
“你!”
“那你让他也给我道歉,他刚才还打了我呢!”侯笙指着一旁的宁峦山。
“这位是……”
管家扶额,颤巍巍地说:“公,丁大人……”
侯笙先前在府中便听说父亲请了神探丁酉春前来判案,才偷偷跑出家门,一听管家的叫法,登时反应过来:“原来是你,你,怎麽跟个泥鳅一样,黑不溜秋,果然见不得人!”总管拼命使眼色,结果她却变本加厉,说:“又来了一个贱种,你要是有大哥半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