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见她的都是一掷千金的主,不在乎这两个钱。”
“尸体呢?”
“早晨叫了两个手力伍人给擡到后面柴房去了,老林也在那,他说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是否中毒,还需要再验。哦,对了,清秋有近来小産过。”
三人便下了楼,往红信坊后院再去看一眼死者的尸体。
尸体被白布盖着,宁峦山仔仔细细查看了一圈,发现确实如魏平所言,几乎没有出入。
老仵作林头确认没有中毒后,又提供了一些线索:“死者指甲里有血肉,嘴角两边有明显的痕印,说明是被人从后方用力捂死,兇手力度之大,差点掰碎她的下巴。”
“应该是个男人,身材高大,至少要高清秋一个脑袋,八成乃习武之人,”宁峦山闭着眼睛想了想,转手把躲在外头连尸体都不敢看的华襄抓过来,让他去楼里再依次问讯:“还有,下次想个好点的理由,虽然花街柳巷是有些鱼龙混杂,难以排查,但也算不上硬点子,你还没碰到过难啃的硬骨头和一脚踏进去你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尸骨无存的水深。”
魏平叹气,难得说了句公道话:“这不是第一起,能抓到,两天前就抓到了,果然,最令人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们当中许多人都是迫于无奈才在坊间讨口饭吃,这花楼姑娘的命也是命啊……”
宁峦山退到窗格边,斑驳的阳光落在手指间,像为他点了一支烟。房间死寂许久,才听见他问:“这是第几起?”
“第二起。”
魏平觉得不妥,又重新措辞:“我们知道的第二起。宁哥,你真的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听他们说你这两天手痒,还真在赌坊一直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