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没有,奴才以为他是放火贼,所以想抓住他而已。”
“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
姜昕玥冷笑一声:“但本宫不信。”
她擡了擡下巴,喜鹊双手用力往下一拉,那木头手臂往下掉落一大截,看得一衆悬镜司的都惊掉了下巴。
那机械臂可是足足有两百来斤,一般需要三个侍卫一同发力才能掰得动,喜鹊一个姑娘家,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拉下来了。
喜鹊:也不是没有费劲儿,一般她一只手就能搞定的,今天用了两只手才拉下来。
“哗啦!”
“啊啊啊啊啊……”
这次,食人鱼咬住了那太监的脚尖,巨大的撕扯力和咬合力,让他的脚趾顷刻间与脚掌分离
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痛不欲生,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然而就在衆人以为小太监要招供的时候,姜昕玥却道:“放他下来。”
悬镜司的衆人虽然不解为什麽要把人放下来,但没人敢忤逆这位心机深沉的皇后娘娘,飞快的将鱼缸挪开,用机关开合的铁栅栏封住四周。
已经尝到了血腥味的食人鱼愈发暴躁,在鱼缸里横沖直撞,但有玄铁栅栏挡住,任它怎麽暴跳如雷都沖不开禁制。
小太监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结果刚被放下 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听皇后娘娘冰冷的声音道:“再吊上去。”
什麽?
悬镜司的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到姜昕玥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又都老老实实的把小太监擡起来,绑在机械臂上。
“不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