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是他一个人的事,何必将光鲜亮丽的她拖入深不见底的痛苦中。
谢承徽手指摸了摸已经凝固在衣摆上的颜料,和书童一起收拾东西离开了竹林。
“玥儿!”
好不容易追上了姜昕玥,两方人马已经停在了长春仙馆的园子外头。
没有了衆人的围观,姜昕玥连面子情也不用给皇帝留了。
皇帝抓住她的衣袖,她甩开,再抓住,再甩开……
如此反複了四五次,姜昕玥猛地转身推开他,眼神里全是失望:“不知皇上跟着臣妾这水性杨花,朝秦暮楚,三心二意之人是想做什麽?还想抓奸?想看看臣妾的奸夫有几个?”
“朕不是这个意思。”
有错在先的宣武帝低声下气求饶:“朕只是……朕只是吃醋。”
“走了走了!”
王得全挥挥手:“都走,杵在这里做什麽?喜鹊,带着他们回去,该干什麽干什麽去。”
喜鹊很不服气的样子,凭什麽这麽多人在,光点她一个人的名字啊?
显得她跟个刺头子似的。
小祥子拉着还打算和王得全眼神碰撞一番的喜鹊赶紧进去,合熙宫的宫人们只盼着娘娘和皇上的误会快点解除,也都纷纷进了长春仙馆。
王得全自己也走到了听不见主子说话,但又能看到两位主子的地方守着。
九洲清晏出来的奴才们,自然是跟着王总管,他怎麽做,他们就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