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宝林责罚珍昭仪得用的大太监,那不是打珍昭仪得脸吗?
宣武帝摆了摆手:“中了毒不请太医来诊脉,跑来找朕做什麽?”
昨日因着那连样子都没记住的叶宝林,已经惹得珍昭仪吃醋伤怀了,再不能因她伤了珍昭仪的心。
他脚步不停的上了龙辇,对叶宝林的中毒显得漠不关心。
姜昕玥睁开双眼,眼底哪还有半分迷离,清醒得可以打死一头老虎:“叶宝林中毒了?”
喜鹊服侍她起床洗漱:“大半夜的劳累小桂子跑这一趟,也不知道她怎麽想的,昨日才让丽贵妃吃了挂落,夜里又要招惹咱们, 真当她是这后宫里第一得宠的人了?”
若论起得宠,喜鹊觉得,现在的丽贵妃已然不能和自家主子比了。
要不是她家世显赫,皇上不能得罪丽贵妃的外祖裴家和祖父宋家,以及丽贵妃的父亲丞相大人,恐怕连面上这点恩宠都没有了。
裴家老太爷官拜中书令,天下文臣之首,裴中书是丽贵妃的亲外祖父,而宋家的老太爷是内阁首辅,朝廷六部都要听他调遣。
宋首辅的儿子,丽贵妃的父亲还是当朝丞相,可以说满朝文臣都是他们的人。
从前皇帝盛宠丽贵妃,谁又说得好,到底是因为真心喜欢,还是利益使然呢?
可不管她从前多风光,昨日的事,已经足够令宫中的风向转个弯了。
姜昕玥坐在步辇上,单手撑着额头,闭目沉思。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