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低沉的嗓音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欲望,既陌生又熟悉,如此旖旎的场景,惊蛰却提不起半分的兴致,辗转间得了空隙,她将脸一侧,拼命在沈镜回怀中挣扎着,“师,师父,你放开我……”

“……”

隐约间听见小徒弟的呼喊声,沈镜回发出低低的一声喘息,墨黑的双眸逐渐清明了过来,他貌似迷茫地看了看在他的禁锢下动弹不得衣衫淩乱的惊蛰,如玉的面色蓦然涨红,下一秒雪白的衣袂扬起,惊蛰已衣着齐整地站在旁侧,好似方才的遭遇只是她的一场幻梦。

“下次,莫要随意站在为师身后。”

半晌,沈镜回才冒出这麽一句好似在责怪她的话语。

本来还不觉有什麽的惊蛰突然感到委屈,明明是这个人在轻薄她。是他的不是,为什麽反倒能将责任怪到她身上去?唇上殷红,有种火辣辣的疼,就连手腕上也留有淡淡的红色痕迹,像是朱砂洇入了青瓷,分外明显。

看着小徒弟委屈巴巴的模样,沈镜回心中也不大好受,他正欲伸出手,像往常那般揉一揉小徒弟柔软的发顶,安抚一番,但又怕再度失控伤了她,正举到一半的手又退回袖中,假咳两声,“方才……是为师失礼了。……你,还好吗?”

不好!

惊蛰气鼓鼓地很想要这样说,但她也明白现在绝非是她可以耍小女孩心性的时候。

沈镜回明显不太对劲,还有她看见的那条尾巴……是沈镜回的吗?想到这里,惊蛰不动声色地探了探脑袋,朝着沈镜回身后看去。

——什麽都没看见。

她不可能会看走眼,难道说,沈镜回的失常和那条尾巴有关系?他的妖化更加严重了?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