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蛰这麽一说,江景夜忙朝自己身上嗅了嗅,师妹咋嫌他髒了?他身上好像也闻不出味道啊?凑到孟沉身边,江景夜特意将衣襟拉开一些,“师弟,你闻闻,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吗?难闻吗?”

孟沉还当真听话地去细嗅了一下,一股浓烈的酒香味扑鼻而来,其后便是淡淡的血腥味和清新的草药味道,倒是不难闻,他故意退开几步,离远了些,即便没有言语,江景夜也能感受到自家师弟的嫌弃之情了。

好吧,那就承了师妹之情,去好好沐浴一番吧。

“这才乖嘛大师兄,需不需要我去给你搓背?”

“不需要!”

在江景夜和惊蛰嬉笑着打闹的时候,孟沉一直站在他们身侧,笑意温柔地注视着他们。

看着这样一幕,白薇才迟钝地发现,并不是惊蛰和江景夜蠢,没有发现孟沉的僞装,而是孟沉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没有作僞装,他的笑是真心的,温柔也是真心的。

白薇想,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了。

习惯

白雪皑皑,屋内烧起了小火炉,但依旧挡不住寒,惊蛰研磨完药材后,将双手放在火炉上暖了一会,又执起狼毫笔在纸上写下了几味药名。

最后,她想了想,落笔写了“炉鼎”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