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家里人不许他多喝酒,从前母亲语焉不详,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喝醉了喜欢胡言乱语而已。

“公子,您对王爷,当真是一往情深啊!”小五真心感叹。

谢岁脚趾扣地。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脑袋疼了起来,剧痛。不行,他要给自己找点事做,谢岁晕头转向,感觉自己要死,他打了个哈哈,在角落找到了梯子,随后飞速爬了上去,决定让自己当一个勤劳的瓦工。然而顺着梯子爬上去,却发现房顶焕然一新,只剩下最后一片空落落的瓦,暗卫咻一下出现,奉上瓦片,“王妃,请。”

谢岁:“………”

他在四周侍卫鼓励的目光中,颤颤巍巍将瓦片搁了上去,封了个顶。

很好,完工,小五在底下呱唧呱唧鼓掌。谢岁脑瓜子嗡嗡疼,“王爷方才说,这要我亲自修,这样偷懒怕是不太好。”

小五理所当然,“修一片也是修,公子已然亲自修好啦,昨夜您辛苦,不可再劳累。今日您还未曾用膳,不然先去吃饭?宿醉后人容易头疼,公子感觉可还好?不然请医生过来给您瞧瞧……”

情趣和惩罚。他们还是分的清楚的,王爷若是当真生气,昨夜就该把人塞冷水里清醒,当晚就得处理好一切杂乱了,哪里还等得了今天。

谢岁看着小五亮晶晶的眼睛:“………”

爬去浴室洗漱,谢岁看了一眼身上的淤紫,还有一些被花刺扎了的小点,确实都是外伤,不过也有几点红色的斑驳淤痕,不知是某人趁人之危,还是蚊子咬的。

大部分的伤口都处理了,上了药。

总归来说,他同裴珩没什么,是他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