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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玄卿开心的抱起景晏转了个圈,感叹道:“我的好阿晏。”

景晏只觉天旋地转,他轻轻推着贺玄卿的肩让人停下,自己小声道:“夫君,快放我下来,这……不成体统。”

到了晚上,虽然只有一次,但贺玄卿却作弊,抱着人用巧劲儿磨,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到最后还是要景晏求着他、哄着他,好话都说尽了才行。可怜的王妃被弄得狼狈极了,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喘着粗气,他自己却纹丝不动,还是把景晏折腾的筋疲力尽。

第二日,景晏无法,只得顶着黑眼圈起来练功,晚上早早的和衣而睡,这是摆明了不让贺玄卿碰,他总不能变态到半夜把已经睡着的妻子拖出被窝做那禽兽之事。

第三日贺玄卿长记性了,早早回到寝殿,结果吃了个闭门羹,景晏锁了门。

若蝶哆哆嗦嗦的在门里面回禀道:“主子……王妃睡了,他怕有贼,特意让奴婢锁了门,谁也不能进……主子恕罪……”说到一半还吓得拿余光不停的瞟坐在一旁淡定看书的景晏。

景晏也不理,好像故意示威一般。

贺玄卿转身从院子里出来,留给寝殿一个落寞的背影,如果此刻他有耳朵和尾巴,恐怕早已耷拉下来了。

他心中懊恼,自己可是让中原闻风丧胆的狼王,竟然被自己的妻子锁在屋外……果然还是自己的错啊!

他踱步到书房,沉声吩咐陆信给他准备一床铺盖,他要在书房的偏殿睡。

陆信虽长得俊但却是个只懂练武的人,他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受这份委屈,直言道:“主子,您可是狼王,这也……太委屈了,王妃……王妃他……。”

贺玄卿刚刚的闷气一扫而光,理直气壮的教育他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尊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