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齐齐挪开目光。
“既然如此,老师,我先离开了,工作上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处理。等您下次闲来无事,我再来陪您喝茶吃点心——下次给老师带些我自己做的。”谢格温无意在厄兰格老师面前过渡袒露这些事,明阮已经离开,他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嗯,去吧。”厄兰格好心情的冲他挥挥手,然后就像每一次谢格温来找他一样,欣慰的看着自己这位弟子远去。
她知道,自己这位学生一直都很有分寸,目标是什么,何时进,何时退……方方面面,其实都并不太需要别人的指点与插手。
突如其来的兽化催化的那些生活上的问题,也都被明阮潜移默化的解决。
更令人担心的,反而是另一位。
厄兰格的视线转向了仍然坐在自己面前的宿聿云身上。
她挥挥手,“把易容器卸了吧,我打了招呼,这会没有人会来打扰。”
日光挪动间,被店牌遮挡出一片阴影,待阳光绕过障碍再次均匀的撒进甜品屋,那个普通的‘路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个从头武装到脚,军帽端正,军靴锃亮的裁决官。
和甜品屋里香甜的气息格格不入
“你真是,来见我还穿着这套。”厄兰格看到宿聿云这个样子顿时又有些生气,但又想到了什么,气又稍微降下来了一些。
宿家父母与厄兰格是故交,宿聿云自幼就当了厄兰格的学生,从宿家父母殉国开始,厄兰格就自觉的讲宿聿云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子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