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姿势,夹着祁乐整个人,浴袍开叉,两人只隔着薄薄的衣服。

“那我脱掉?”

祁乐替顾行睿拉紧浴袍:“那还是不必了。”

祁乐垂头看相册,努力将注意力放在相册上,忽略身后的温度和周围的乌木沉香。

本就比他高一截的顾行睿看着送上门的雪白脖颈,低头吻住。

“!!!”祁乐吓得一个仰脖,更是送上门,让顾行睿吻得彻底。

防止祁乐逃走,顾行睿伸出手从前面搂住祁乐的脖子,在后面专心种草莓。

祁乐被轻轻扼住脆弱的脖子,不敢乱动。

紧张到咽口水,喉结在顾行睿手里滑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祁乐全身。

“不要,好奇怪。”

(怪舒服的,可是再这样下去就糟了,我)

祁乐轻轻挣扎,拽住顾行睿的手,想让他放开自己。

顾行睿种完又大又完美的草莓,满意松手。

“后脖颈很脆弱的,不能露给别人看。”

祁乐敢怒不敢言。

(是谁啊!是谁让我这个姿势坐在这里!仗着比我高乱看的人也是你吧!)

祁乐扭头,顾行睿瞥到狐狸尾巴在旁边兴奋甩着,尾巴根部有些炸毛,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于是低头靠在他的头旁,在耳边呢喃般:“这次是我过于激动了,我们继续看吧。”

只是没几秒顾行睿就换了姿势,原因无他,祁乐也穿着浴袍。

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他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美妙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