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扬心道:
【你当然诊不出,小皇帝根本什么都没吃好吧。】
“看来此毒甚是凶狠,连院使都诊不出来。”
李瑾玉话音刚落,除了宋扬外的两人闻言已经吓得跪倒在地,谷荔跪得格外迅速,头贴在地板上一言不敢发,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就在等着李瑾玉下最后的通牒。
而院使知道,皇帝是来捉内奸的,自己此行颇为凶险,很可能,那锭银子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催命符。他悔啊,今日怎么就是他值班。
宋扬没跪。
只是一时间没搞清楚李瑾玉在下什么棋。
【这小皇帝在搞什么,刚刚不还不相信螃蟹被下毒了吗?】
【果然是帝王心海底针。】
“谷荔,你下的什么毒?竟能骗过太医院的院使。”
简短的问句,已经让跪着的两人吓得几乎要屁滚尿流。院使觉得自己到头了,乌纱帽不保,脑袋也不保了,他实在不该收那锭银子,此刻只觉得揣银子那地烫得吓人,让他恨不得赶紧丢出去。
而被点到名的谷荔止不住地磕头,脑袋磕在地板上砰砰砰的声音听得宋扬倒吸一口凉气。
【嘶,好大声。这磕完不傻也得脑震荡了吧。】
“奴才……”谷荔似乎还想狡辩,宋扬打断他,把李瑾玉的话重复了一遍。
“下的什么毒?老实交代。”
“是国师偷偷命人传给奴才的追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