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贺年,这是你让人去做的?”
高贺年没回答她的问题:“你厉害,天天睡一张床,我都不知道,你跟罗九生了个儿子,还藕断丝连联手骗我们上当!你儿子杀了我孙女,你为了帮这个杀人凶手脱罪,还谎话连篇把我们一家骗得陀陀转!害死孙女你是怎么睡得着觉的,你怎么不去死呢?贱人!”
狠狠骂完,高贺年的手都抖了!
梁幼琴红了眼眶,是她理亏没错,但她不认:“我跟罗九生下福罗那是我们结婚前的事,我和你结婚之后,我没跟罗九再有那方面的来往,我跟他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你们都联手谋害梁大龙的子女,谋夺梁大龙的家产了,你们还清清白白?你那么喜欢罗九那个老东西,你当初不要嫁给我啊,你完全可以当他妾室!哦,你不想当小老婆,那你去勾引有妇之夫,连儿子都生了,转头嫁给我?!你当我是什么东西?”
“高贺年,我没有对不起你。跟我结婚,委屈你什么了?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没错,福罗是我儿子,难道高城就不是我儿子?我谋夺家产,我不就是为了我的两个儿子吗?在我这里,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忍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的两个儿子。”梁幼琴半点不相让。
高贺年冷笑一声,讽刺道:“哦?为了你的两个儿子?我们只得到港明,梁福罗不止有洪门,还是几十吨的黄金,你这就叫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一碗水端的平吗?梁幼琴!”
“你会不会算账?港明的总资产比洪门加黄金都要多,你们高家哪里吃亏了?”
“哦,现在变成我们高家了?看看你给你那个野种取的名字,福罗,怎么?取名都不忘罗九,还福罗?福荫罗九啊?你恶不恶心啊?还有,你承诺把港明给我们,现在呢,我要去坐牢,高城就算不去坐牢也已离开港明,你怎么把港明给我们?”
梁幼琴:“你坐牢是我害的吗?是你自己害的自己!你不单害了自己,还连累了高城!高贺年你就是借题发挥想要羞辱我!只要我能拿到港明,我能不给高城吗?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别妄想挑拨我们母子关系!高城,你别听你爸挑唆,现在我们是要一致对外的时候,这个时候内讧,你不是颠就是傻!”
一直没说话的高城,小心翼翼看了老妈一眼,才问:“妈,梁福罗为什么要杀乐茹?”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件事上,我没必要骗你们。乐茹也是福罗的侄女,不是乐茹大声嚷嚷着要告发我们,他也不会着急忙慌错手杀了乐茹。”梁幼琴心力交瘁地坐下,她冷眼瞟着高贺年,高贺年也斜眼瞪着她,夫妻俩本就不多的信任,一日之间,土崩瓦解。
梁幼琴把信封扔桌上,扔过去是时候,不免多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心中警铃顿时大作。
“高贺年,这份亲子鉴定,是你去做的,还是别人做了寄给你的?”
高贺年冷哼:“你终于想起要问重点了。”
“别人寄给你的?谁寄的?”梁幼琴慌了。
高贺年:“那要我知道是谁寄的才行啊,我倒要问问你,这是谁寄的?”
张小姐从凤凰山道离开的画面再次在梁幼琴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直接砸了过来,“有可能是龙爷。他怀疑我们了,他在试探我们。”
这个大胆猜测,刚才高贺年就已经跟高城分析过,所以父子俩此时,并没有做过大的反应。
“你们早就猜出来了,是吗?”
高贺年提醒她:“现在龙爷已经怀疑你了,你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梁幼琴看出高贺年早有计谋,她问:“你想我怎样?”
“你不是说你跟罗九清清白白,现在已经没有感情了吗?这个时候,你不把他祭献出来,你还在等什么?”
梁幼琴知道高贺年的意思,“祭献了他,我们也脱不了身。”
高贺年:“那就看你的手段了。”
梁幼琴陷入沉思,她不是舍不得罗九,男人在她眼里都不重要,只有两个儿子才是她的命根,她在思考怎么才能脱身。
高贺年要挟道:“如果你舍不得罗九,那我马上打电话报案,我要告诉警察,是梁福罗杀了乐茹。”
“不要吵了!你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