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你们侵吞了陀螺叔的土料?”碌鹅挺会找破口。
“不是侵吞,是没收。如果你有兴趣,以后销毁土料的时候,邀请你来参与销毁全过程。”
碌鹅的父亲是吸大烟死的,而且还因为吸大烟错手打死了他弟弟,所以碌鹅对于贩毒之事深恶痛绝。
最近这段时间,碌鹅多少有听说信字头在外面跟别人合作贩毒,但他不愿意承认:“洪门不能做贩毒生意,我们信字头也没有这样的业务。”
梁可风笑了:“我猜,你多少是知情的。但你不敢承认你知情。真替你无辜死去的弟弟悲哀。”
碌鹅咬了咬牙,反问:“你为什么能没收陀螺叔的土料?不正好说明,你也在做这门生意吗?”
梁可风点了点头:“我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只承认用土料诓了黄陀的钱,我不贩毒。我们的龙头啸哥经历跟你很相似,他的亲人也是因为吸毒而死的。”
碌鹅似有触动,但他不可能因为梁可风几句话就叛变,“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梁可风发出邀请:“做我们的卧底,把那些害人无数的毒贩全部清除掉。”
碌鹅摇头:“我没那么伟大。”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答应,如果你轻易答应了,我反而信不过你。”梁可风笑着站起身,“不过,如果你不答应,你回去信字头也不会有好的下场,你信不信?”
“你什么意思?”
“等你回去,你就知道了。你好好考虑吧。想通了,随时找我们。”
她不急。
梁可风出了囚室,她继续往里走,走到另外一头,最后,站在关闭b仔的囚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