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地看着,但那伤口所流的不是血,是她心底流出的伤悲。
突然有个脚步声接近了,一个高大的阴影将她笼罩。
诗君没有回视,却很直觉的知道是谁。
他为什么要来?
是来责问她打碎了他昂贵的餐盘?
餐盘她是还不起的,她穷得孑然一身。
“让我看看你的手。”汉斯低沉地说,声音中不带任何感情。
诗君摇摇头,没有看他。
缓缓的她关掉了水龙头,掉头便走。
“站住。”汉斯命令,像对一个不敬的女仆那般。
诗君定住了脚步,却迟迟不肯转身面对他。
“过来。”汉斯又下令。
诗君低下头,许久许久不动。
“你怎么了?”汉斯立在原地问,对她的无动于衷感到愠怒。
诗君不语,只有摇头,他的出现令她更加心力交瘁。
“难道你要我过去吗?”他的口吻是那么不可一世,这刺伤了她;更让她正视自己并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仆。
“不,不敢。”她喑哑地回答,受伤的心更添卑微。
她只好转过身,朝他走去。
“伸出手来。”他揪住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