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捂出一身汗嘛,做点什么不能出汗。”
“啊。”元沧学我的腔调,“别人当然只能喝姜汤,你嘛……”
他伸进我的衣服去摸我的痒痒肉,我当即边颤边叫,像个会出声的筛糠。
很快我的叫声就变了调,元沧的手指进来了。他的额头泌出些细汗,有种正在散发着荷尔蒙般的性感。
“别瞎吃醋。”元沧说,“我不会碰别人。”
我乖巧地“嗯”了一声,因为细弱无力,听上去像是在呻吟。只有我自己知道,若我不是一时不清醒,刚才不会理直气壮地质疑元沧。
我有什么资格。
元沧抽出手指,换上更加粗长的硬物,进入的刹那他用被欲火烧哑的声音喟叹了一声:“囡囡。”
他的手指轻柔又有带着力道地揉弄我,刚刚还令我颤抖发笑的痒痒肉此刻也归顺于身体本能的欲望,任由拿捏并迸发出更深一层的痒意。
元沧在我身体里射了两次,又不厌其烦地把他的子子孙孙挖出来。我四仰八叉地躺着,对着伏在我腿间的人说:“麻不麻烦嘛,我又不能生孩子。”
元沧按了按我的肚皮,有些可惜地说:“就是,怎么就不能生呢。”
我说:“下辈子投胎我一定要投成女人,帮你生一个足球队。”
元沧淡淡地笑了笑,说我傻。
“现在这样好不好?”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