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医生是位颇具权威的老专家,我陪同的次数多了,有一回那位老先生顺嘴就同我说了一句,韩其野是他诊过最有意志力的患者。
回家的车上我一直在想,所谓可以靠主观意志控制主副人格切换,是不是代表着主人格拥有绝对的身体控制权,换言之就是韩其野不想副人格出来就可以不让他出来的意思。
我转头去看坐在身旁的人,感受到目光他对我挑了下眉:“怎么?”
我摇摇头,密闭太好的车厢让人胸闷,我打开车窗,思绪被呼啸而过的风吹得凌乱。
晚上我被折腾了一通还是了无睡意,借着壁灯朦胧的光看韩其野睡着的脸。
回来以后他没有再说过自己是李曜云的话,我也没有问。其实问了又如何,是我自己拒绝相信,又逼着他承认自己是韩其野。
静夜里,我抚着韩其野的侧脸轻叹:“是你吧。”
医生说你可以控制,那在蒲岛的那些日子,也是你自己不愿意出来吗?你是在躲我还是在气我。
我翻了个身重新躺平,又重重出了一口气。忽然一双手勾住我的腰把我捞进怀里,手在我胸腹不老实起来,股缝处有个坚挺的硬物挤了进来。
“你怎么又硬了?”我恼怒道。
韩其野在我腿间蹭了蹭,语气黏糊道:“我也没想要干//你,你睡你的。”
我本就没有睡意,闭目养神五分钟后,我咬着牙骂道:“睡你大爷睡,鸡皮疙瘩都被你咬出来了。”
韩其野嗤嗤笑起来,和我商量:“那我就放在里面不动行不行?”
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话十五岁的少女都不会信,莫不是我真这么好骗?
我敞开腿,刚被用过的地方像贪吃的小嘴,我摸着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想合上腿却为时已晚。
“要干就干,别说那些酸话。”我干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