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却不是良药。
韩其野欣赏完我的丑态,解开约束带,把我翻了个面又重新扣上。我像宠物医院被绑起来输液的狗一样,就差再戴个止咬器。不过没有必要,我从来都不是烈性犬。想必韩其野也深谙此理,他绑着我并不是怕我反抗,只是喜欢看我被他摆成各种姿势。
约束带可能触发了韩其野久远的记忆,他从背后进入,随着不疾不徐的动作破天荒和我说起了往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是变态,没有绑着精神病做爱的癖好。”
我的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道:“和精神病人做爱本身也够变态了。”
我听到韩其野笑起来,在背脊上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吻,他的嘴唇一路往上,把我的脸掰向一边和我接吻。因为侧着头的角度太夸张,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
分开时四片唇间牵出长长的银丝,淫靡的氛围让我都忍不住脸红,我扭头重新趴到枕头上。韩其野欣赏完后,声音里带着笑意说道:“你那么主动我怎么好拒绝。”
停顿了下,他又说:“有时还挺想念那个时候的你,小笨蛋一样。”
我茫然地听着,像听别人的故事那样生出些许好奇,我问:“是第一次吗?”
回忆戛然而止,回答我的只有背后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气声,还有皮肤和床单之间重复的摩擦声。乳头本来就肿了,每每从不算细腻的棉布床单上擦过都痛得让我颤抖。
韩其野这些年来早已不是少年时纤细的体魄,他全身重量压在我背上,感觉腰椎都要断掉了。
做到后来,痛苦多过欢愉,每一下都像是被利刃劈开一般。我现在又是不能忍的,韩其野把我养得如此娇气,风吹不着雨淋不到,我从小时候见风长的野草长成一朵娇滴滴的玫瑰,他愿意精心呵护,也有权利任意采摘。
疼,真的好疼。
好久没这么疼过了,上次还是……
电光石火的瞬间,脑袋里好像是我自己的声音在求饶。
“不要,不要停下来。”